日月当空！
杨平念叨，疑惑的望着涅，他的确不知道日月当空是什么，不过其他老一辈肯定明白，日月当空其实是一味药，从未出现过的药，这味药可以从死神手中抢寿命。只是江湖久远，却从未有人真的得到过日月当空这味药。
首领解释道：“其实很早的时候军方就开始寻找日月当空，只不过困难重重，你先跟我来。”
四合院老井冒出一段阶梯，首领带着他下去，老井下有一条甬道，长一千多米，涅走在前面，整条甬道是合金钢做成，道：“这里与中南海那边联通，如果发生紧急事情从躲进甬道。里面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导弹防御系统之一，还有足够两年的粮食，不过这里最重要的还是实验基地。”
走出甬道，一个巨大的广场出现在面前，足有过万平方米，身穿军装的科研人才紧张忙碌着，杨平甚至看到过一些在电视上介绍过获得科技最高进步奖的几个元老级别的科学家。
“首长好！”
路过时，所有人看到涅，都露出崇拜之色，敬礼叫道。
涅笑道：“你们辛苦了。”
科研人员对走在涅旁边的年轻人非常好奇，这些年，涅的身份地位太高，以至于军方上将在他面前也要敬礼，这是可以直通最高领导人的大人物，虽然没有一官半职，但其权利之大，地位之高，军方找不到人比肩，连军神李牧在他面前也要恭恭敬敬叫一声老师。所以杨平的身份也就变得神秘高大。
杨平对其他人好奇的目光没有在意，停在一个透明实验室外面，脸色复杂。实验室中放置九个巨大的器皿，充满营养液，器皿中九个实验体漂浮，身上的气息格外强大，差不多达到圣人境界，但因为缺少对道的感悟，所以迟迟没有突破，不过力量和身体已经足够。
完全体！
杨平看到九个实验体，想起在龙城的经历，想起很多，不知道为何，实验体对他的冲击很大，一直以来维持神秘性，更重要的是危险性。
他曾经被完全体攻击过，而且完全体的制造过程是以为血腥的，需要活人实验，而且一百个人当中能够活下来一个，已经算是幸运。百分之一的成功率，对于完全体而言算很高的。就像是米国研究生化战士，成功率也很低。
二战之后，大国之间的军备竞争没有停止，米国作为世界第一的军事强国，对于各种武器开发不遗余力。他们利用先进的科学技术制造生化战士，如果研究成功，将对假想敌国家造成极大的压力。华夏于是开启了完全体研究。华夏如果集中力量搞科研效果还是很可怕的。完全体从提上日程不到半年就制造成相当于九品境界的完全体，直到面前的九个完全体，实力完全达到了圣人境界。如果圣人实力的完全体能够量产的话，装备成一支军队，那时候想想觉得不敢而立。
杨平站立很久。
涅笑道：“我从你身上感觉到很强烈的抵触情绪。是不是觉得很残忍？”
杨平默然。
涅摇头道：“杨平，你是军人，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保家卫国，战争从来都是最残酷的。江湖已经很残酷，但在真正的战争面前，任何高手都不够看。哪怕是我，面对核武器也不敢说能够活着。我们从来不已最大的恶意去揣测别的国家，但绝对不能掉以轻心。科技强军，才是军方的唯一出路。”
杨平苦笑，虽然知道首领说的对，但心里不舒服，往前走。
涅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叹息，终究还是太年轻，容易感情用事，不过这也不错，如果太理智，怎么可能被军方所用呢。
穿过层层实验室，终于来到一扇门前。光门透明，散发出强烈的空间属性，连通另外一个空间。
果然，杨平随着涅踏入光门，来到一个新的世界。
“这是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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