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乱世哀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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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桓看到周室日益败,对西边少数族的入无能为,于是就想为己的妻儿女找条出路。于是他择了郐来寄放己的财和妻子女,并官爵、物大肆贿赂郐国君臣。国的国贪图财,对郑公一点备都没。公元770,犬戎打周王,郑桓以身殉,他的子郑武即位。时,周室被迫迁到洛,郑武就以护的名义领大军同东迁。等到把室的事安顿好,郑武公便把郐灭掉了。郑武公掉东虢和郐国,定都溱水和水之间,国号仍是郑国,后人为有所区,称此的郑国新郑。

郑人迁之后,凭溱水洧水、食于东国和郐的同时,也带来京畿地的时尚奢华。国风光旎,山秀丽,济富庶;而郐国君臣却松弛懈,导致家政治暗,民聊生。《桧风》是在这的历史景下产的。郐的一些在下位头脑清的知识子,在对黑暗政治现时,发了国之亡的哀。国人苦难中熬,一面痛恨治者的庸无能,不能使治清明,不能使家强盛;一方面哀无力变现实,内心痛,充满愁,甚开始羡草木的知,不有忧愁痛苦,没有家之累。《桧风》,国家乱之哀歌。

《桧》一共4首诗,分别《羔裘》《素冠》《隰有楚》《风》。面,我就来欣一下它吧!

《羔裘》:国君不正道,家很快会灭亡

郐国国本身就小,国又不按道行事,不能让家的政强大,而对穿打扮、遥游宴兴趣。国的大无奈,迫离开家后发了感叹。

一国君把逍游逛作当务之,上朝倒成了以往后的事情,这样的家正常?哪怕大国的主,身盛世,果不能礼视朝,不以国为重,也是不的。何当时的国是小,周边大国正视眈眈,国家生存亡危旦夕。国国君然如此能自知,这怎么不让人急呢?是身处世的臣深切而无奈的痛感觉,是对国昏庸行的绵长恨。

通常情下,面国君穿如此纯而富有泽的羔,人们赞叹国的雍容美。但今,像脂一样日光下熠发亮羔裘,显得那刺眼,人过目后便难忘怀;种难以怀,是法抹去那份国将亡的愤之情。臣子离而去,什么心时时闪那如脂羔裘呢?因为思就是思。作为个国家大夫,有办法使得国君该怎么,无奈下,只离开这。但是,身体离了,但绪却是法一刀断的。

穿着羊皮袄去遥,穿狐皮袍去坐朝。怎不叫为你费虑,忧忡忡整把心操。

穿着羔皮袄游逛,穿着狐皮子去朝。怎不人为你思虑,起国家时心忧

皮袄色如脂膏,太阳一闪闪金耀。怎叫人为费思虑,心事沉无法全掉。

《素冠》:被冤枉贤臣

位遭受害斥逐贤臣,头戴素,身体弱,形枯槁,色憔悴。全身素,说明本是清高洁的,可身处这样险的政治境中,有什么白可言!面对臣遭受害斥逐,贞良士表示己同情的时候,也表现自己与同归的度。

种精神难能可的:

幸见那戴着白,监禁憔悴忍煎熬,内心充忧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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