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节 《诗经》尾声的气息(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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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缤纷,上叶青。知道这样,如不降

身瘦头大,星静静照下。若人也可吃,太还不够牙。

(liǔ)

草不黄》:征夫非人生

一位役在外征夫,活辛劳险,表出自己受非人遇的抗。这既一种强的抗议,又是一愤怒的露,他腔悲愤呼喊道:可悲我这些出之人,被当作,就像土一样!

这位人口吻惨,别一份无中的苦。既然木注定变枯黄、变黑腐,那么作征人,就注定走下去。统帅者毫没有到,草草腐乃物之必本性,人却不为了行而生于间,人草木,不能拿和草木提并论。可是在样的年,有谁逃过行之苦呢?这种痛不是一人的宿,而是个社会悲剧。是一轮日持久又殃及民的大役,家国在征眼里只连天的草和无的奔波。

因此,征人发了久压底的怨:我们是野牛、老虎,不是那林穿莽狐狸,什么我却和这野兽一长年在野、幽中度日!难道我生来就与野兽命的吗?别忘了,我们也人!

不过,恨终究是怨恨,命如草、生如兽的征们并没改变自命运的力,他注定要征途中束自己一生。们之所过着非的行役活,是为在统者眼中,他们根就不是,而是群战争工具而。所以,怨恨的局仍然,役车高地载征人,驶在那广的大上。

是一种无希望、无从改的痛苦诉,征的生活悲苦的,征人的生是荒的。周的统治如此用不息,万万没想到,人们的叹,就亡国之

草儿不黄,什日子不忙。什人能不征,往经营走方。

么草儿黑腐,么人那鳏夫。悲我等征者,被当人尘土。

既非野又非虎,穿行旷不停步。可悲我出征者,白天黑都忙碌。

野地狸毛蓬,往来没深草。役车高载征,驰行那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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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小》的内完成了,后面就《大雅》了。其《诗经》写到这,就已有接近尾的气了。记刚开始《诗经》的时候,我的头别大,305首歌,一首地这来写作,想想就些压抑。可是当己咬咬走下去后,再回神,分之三内容已写完了。可能我做事情需要这一个过,从有么一个识,到立关于个意识框架,后在丰框架内一个细的内容。建立好架和丰其中的容之后,我们就始一笔划地描,这个程会逐地细化,再细化。哪怕其的一个小的细,也要到让自满意。对这部品,我像是在一件工品,贵雕琢,永无止,没有好,只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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