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也不知道。”
岳援朝叹气一声，坐在桌子上，点了一支烟，吸了一口，缓缓吐出，一边说：“我跟小张是自由恋爱吧，我刚到这的时候，她崇拜我的为人，对我表示好感，后来我俩就在一起了，但我怕影响工作，所以一直没有公开，后来因为老袁的事情，我让你做伪证，小张指责我不够光明磊落，我说她年轻不懂这些事情，然后我俩就有了分歧，那段时间都没在一起。
后来有一次，她在外面喝多了，然后给我打电话，我就去找她了，看她喝的太多，我就给她带到附近的酒店去了。小陈，我也是男人，这些年一直忙工作，没结婚，甚至都没谈过恋爱，小张是我人生中的第一个，所以即便她喝的不省人事，我也那个了……只是没想到，那地方也是金辉东的，就这么被人拍了。呵呵，如果你爸知道，肯定给我一嘴巴子，骂我这么多年侦察兵白当了。”
真的是自由恋爱？
我有点不信，岳援朝也看出来了，他随后给张亚玉打了电话，没一会儿张亚玉就进来了，看到我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可当她看到那些照片后，虽然也是羞愤，却是跟我解释了她跟岳援朝的关系，真的就是岳援朝说的那样，她俩是自由恋爱的关系。
只不过，年纪悬殊太大了。
其实听了李曼的分析后，我就没咋怀疑岳援朝了，但对他和张亚玉在一起，我是耿耿于怀的，是怕岳援朝用下作的手段把张亚玉给那个了，现在倒是松了一口气，至于年纪上的差距，说句不好听的，人家谈恋爱，跟我有啥关系啊？
别说那女年纪相差太大了，就算是两个男的相爱了，不也是跟我没关系吗？
只不过，在我眼中，张亚玉一直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岳援朝的手段而疏远他，甚至还给我透过口风，而且初次见面的时候，张亚玉给人的感觉，就是个温柔的大姐姐，我对她印象真的挺好的，就想替她说两句话。
我瞅了岳援朝一眼，说：“岳叔，你为了工作就委屈她，我觉得不公平，你要是个男人，就得给人家一个责任吧？”
岳援朝老脸一红，却是欲言又止。
张亚玉却说：“东子，你别说了，我俩刚在一起，他就想跟组织上神情结婚了，是我不让的，我怕别人说他闲话……”
得了，人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就没废话了。
我起身，说：“那行，岳叔，其他人的照片，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那我先走了。”
岳援朝想了一下说：“小张，你送送小陈，顺便把照片拿回来。”
张亚玉点点头，先走出了办公室，我看了一眼岳援朝，却发现，他看张亚玉的眼神儿中带着愧意，还有一点炽热，应该是真的很喜欢张亚玉吧，毕竟是第一次啊……
我跟张亚玉出了派出所，我是想打车，可她却是说想走走，我没意见。
走着走着，张亚玉突然说：“东子，你是不是特别瞧不起我，认为我巴结上司？”
我赶紧摇头说：“姐，你要真是那种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不会帮我了。至于你跟他谈恋爱，虽然年纪差的有点多，但只要你俩是真心在一起的，我觉得就没啥，管别人咋看干啥，咱活自己的，又不是活给别人看，是不？”
张亚玉叹气，说：“可我现在觉得，他跟以前不一样了，不是我眼中的那个他了。”
我说：“可他不是一直在打击那些你觉得是错的东西吗？”
张亚玉说：“但他的做法，很多都挺那个的……”
我说：“至少他有办法，而不是无作为，我现在是觉得，他其实没啥错。”
张亚玉点头，说：“你说的，我也懂，就是没办法接受。”
我苦笑一声，说：“姐，别想那么多了，其实他真没错。”
其实我想说的是，如果她跟我一样，也是受了这么多的欺辱，那今天她就会理解岳援朝的做法了，人必须认清两种颜色，那就是黑与白，但又必须知道，这世界根本没有纯粹的黑与白，一个刚正不阿的人，也许有打击犯罪的决心，但却不断的碰壁，而像岳援朝这种看着亦正亦邪的人，却是真的能干成很多别人干不成的事儿，差别就在于，他从来不会墨守成规。
过了会儿，我们打车回到工作室，我把照片给了张亚玉，当然，这些照片，也都被我扫描进了电脑，必须要留后手，人不狡猾，就会脚滑，摔倒了，就容易扯到蛋，老疼了。
送走了张亚玉，哥几个开始研究分钱的事儿了。
ps: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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