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姐反应是极快的，连忙笑道：“李总，一个毛头小子的话你也信？霍少是什么人？您会不清楚吗？”
不得不说，杨姐真的是个人精，这话说得模棱两可，滴水不漏，又把皮球丢回给了李总自己。
她的话明确的表明了她是不知道程程身份的，如果李总相信他们的话，那他就放他们走，如果不信就自己看着办，反正她是不清楚的。
李总已经松开了顾云朵，他虽然好色，可他能成为一个集团的总裁也不是个草包，本以为只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上了就上了，凭他的地位也不会搞不定，只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多的事儿。
虽然他也不太相信这么一个小丫头会是霍厉程的女朋友，但是霍厉程实在是他不敢也不能惹的存在，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不了就是少吃顿肉而已。
可是这么一个小尤物，要是就这么放了，又有点儿不甘……
等等，不对啊，如果真的是霍厉程的女朋友，他虽然没把人给办了，但是事情都到了这份儿上，她要是去告状，他同样吃不了兜着走。
与其那样，还不如让人就此闭嘴，李总的眯缝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已经这样了，只要死无对证，霍厉程又能拿他怎么样？
这么想着，李总冷笑一声：“哼，少TM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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