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你一走，我一个人太没意思了，每天孤苦伶仃的。”童水荷好像很委屈，“你肯定玩得很开心吧！”
“你还真说对了，这一趟出去太开心了！经历了好几个人生的第一次。”惠兰整理好被子把大床罩盖在了上边。
童水荷表现出十分惊讶的神色说：“你可别吓唬我啊！你不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被人欺负吧！”说完还挤了两下眼睛。
童水荷虽然说得含蓄，但是惠兰也听出来了，反击道：“你脑子里没有别的，净想那个事。”说完两人哈哈笑起来，然后又说，“第一次坐高铁，第一次喝二锅头，第一次泡温泉，第一次被人按摩，第一次跟一男一女在一个屋里睡觉，第一次参加这种高级的会议。”说完还继续想着。
“呵，你们出差的内容可够丰富的，”童水荷咬了一口油条咀嚼着，“听你这个意思，你和那个男领导接触还挺亲密的！”她仔细看着惠兰，“你们俩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发生了！”惠兰有意逗童水荷。
“什么！发生了？”童水荷瞪大了眼睛，“到底发生什么了？”
“他说我的手软，使劲攥着不放，给我的手都攥疼了！”惠兰搓着手说，脑子里又想起了当时那一幕。
不知道童水荷是故能玄虚还是就这么想的，惊叫道：“你们都发生性接触了？这可有点麻烦了！”
“什么什么？”惠兰没听明白，“你可别瞎说，我哪说我们发生性接触了，这要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那可真麻烦了！”惠兰一脸的不高兴嘟囔着，“什么话一到你嘴里就变味。”
“我可不是瞎说，”童水荷很认真地说，“我说的性接触不是咱们中国人理解的性接触，外国性学教科书上就是这么写的，男人和女人之间手的接触就是初级性接触，男女两个人握手也叫发生了初级性接触。”
“什么！”惠兰更惊讶了，“握手也算发生了性接触，”她摇着头，“那咱们还不是经常和男人发生性接触了！”
“在外国人看来就是这样，他们对性关系理解得比较准确，不像我们，只有男女在一起干那事才叫发生性关系。其实，性关系就是两性之间的联系，能联系到一起的就是性关系，不能联系到一起的就不是性关系。”
惠兰情绪放松了一些说：“你这么一解释，我还能理解，可是你那么说还是挺吓人的。”她伸出了两只手，“你看，我的手心都出汗了，真是惊着我了！”
童水荷端起小塑料碗，呼噜呼噜地喝光了碗里的豆腐脑，又把最后一小段油条扔进了嘴里，边嚼边说：“今天你又学到了新知识吧！以后别那么大惊小怪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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