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我强掩心中的震惊问道。
“她就在玉佛寺里！”范老六慢悠悠地说，“之前我来这里踩过几回点子，本来想早点下手进小塔的，可是被她暗中给破坏了！这个女人不简单，很有可能……”
“有可能什么？”
“她很有可能是一个鬼！”范老六盯着我的眼睛说。
我长出了一口气，咿呀到底是人是鬼目前我还不是很清楚，但如今总算知道了她的下落，也算了却了一桩心事。只是，我又疑惑起来，范老六是怎么知道我认识咿呀的？貌似他对我和咿呀之间的事很清楚。
“这个小妞一直藏在玉佛寺，屡次阻挠我进小塔，芳芳曾经见过她，并在纸上画出了她的样子。然而让我奇怪的是，这个小妞居然和墙上壁画里的人十分相似。当时我就问过芳芳，可是她很肯定地告诉我，她觉得没有看错，壁画上的人就是与咿呀相貌完全相同。而且后来有一次，芳芳发现了她睡觉的地方，在那里，她看到了这个小妞在墙上写的字……”
我呆呆地道：“墙上写的是什么？”
“小牛哥哥，满墙写的都是小牛哥哥！你要我带你去看么？”范老六高深莫测的望着我。
我点点头：“赶紧走起，我要去看看！”
范老六背着手走到供桌的后面，在四大天王的脚下石墩上指了指：“就在这里。”
我蹲下去一看，全身的血液立即凝结到了头顶上，范老六说得没错，这不到一米半的墙上果然写满了我的名字，甚至还有很多大头像，画得虽然一般，但一眼可以看出那就是我。
我静默，心里面瞬间五味杂陈，咿呀当初为什么会离开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就独自在玉佛寺里么？难道她在保护什么？
许久，我才抬头看范老六：“说吧，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范老六嘿嘿一笑，取出烟来点着了，又递给我一支：“其实很简单！我真心与你合作，只希望你能把人皮蛇鼓带回来，然后咱们一起下孝凌公主的衣冠冢。”
“你确定龙纹鱼钮就在这里面？”我看着他的眼睛问。
“相信我没错的！怎么说我也在道上混了几十年，这点情报不可能出错。”
“可是人皮蛇鼓在紫珊手里，我怕她不会给我。”想想紫珊的样子，我就有些打怵，只得实话实说。
“没关系，我让芳芳陪你去！”范老六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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