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时候不是还给别的男人画画的么？实在是不应该。
水翎羽只能给他画。
就像没有看到她的尴尬神色，视线带着穿透力地落在水翎羽的脸上。
“我不知道画的好不好……”水翎羽抿了抿唇，低声说。
“没关系。大哥坐哪边好？”唐鹤涵问。
见水翎羽似乎因太过意外而一时没了主意的样子，唐鹤涵就自己给她做主了。
他哪里都没有坐，而是站在窗户前，身体往后靠着，遮挡着背后的大片夜色。
长腿随意交叠，身型的线条很清晰，附有存在感。
唐鹤涵就那样做起了模特，水翎羽看着他画，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水翎羽。
一开始的时候水翎羽还能用心画画，差不多五分钟的样子，唐鹤涵就发现水翎羽开始不对劲。
先是脸色发红，再来就是画画心不在焉。
有反应了么？唐鹤涵看着。
要是平时水翎羽不舒服，他早就着急了。
现在却不动声色地盯视着。
显然，这是他的阴谋要得逞了。
“羽？”
“怎，怎么了？”
“不舒服？”
水翎羽赶紧摇头：“没有，就是……就是有点口渴。没关系，我马上画完……”
就算水翎羽强撑着自己画画，唐鹤涵自己先按捺不住地走过去了。
靠得近一些，感受到水翎羽身体的变化就更清晰。
越是靠近，水翎羽的反应就会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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