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倾雪望着跪在地上的欧阳澈，眸子里闪过一抹惊讶，欧阳澈的态度怎么这么恭敬？之前不是还对他们刀剑相向的么？
随即，梦倾雪就明白了，那天莫澜依刺了夜沐痕一刀，当时欧阳澈在旁边，她还注意到了他的眼神，是那种死寂，空洞无神，她知道，他被控制了……
那天，他的眼神明显的让人看出来，他被人控制了，可之前，他们刚刚到达欧阳府时，他眼中充满色彩，没有丝毫不对劲，那个时候，他应该是没有被控制的。
这一前一后，为何他态度相差那么多？
“你来这里干什么？”
梦倾雪开口问，说实话，她并不喜欢这个欧阳澈，之前的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梦姑娘，我今天来此，有两件事。第一，向二位请罪。我之前被女巫控制，自从二位进入欧阳府开始，对二位做出了很多不敬之事，请求二位原谅。”
“既然之前被控制了，你为何一点都没有被控制的迹象？”
一个人，如果被人用巫术控制，眼神都会变得空洞，一看就能看出来，可之前的欧阳澈，并不这样。
“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第二个原因。”欧阳澈抬头道，“巫术。”
夜沐痕双眸一凝，薄唇轻启，“巫术？”
“正是。”欧阳澈肯定的回答，“因为我懂巫术，所以之前被女巫控制时，才没有显得那么木讷，那天她为了对付你们，对我用的巫术之力增加了跟多，所以我的眼神看起来空洞无神。”
梦倾雪听了这话就明白了。
“之前我救了女巫，没想到她却暗中对我使用巫术，我一不小心，就着了她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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