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有些怀疑，那么现在她已经很肯定了。
水若兮的存在，对于相府，肯定是弊大于利的。
“南成，我知道你的意思。”老夫人看了一眼水若兮院子所在的方向，语气里竟然带了一点点的疲惫，“只怕是已经晚了。”
如果说之前，水南成就做今日这般的决定，也许还有成功的可能，可是今日怕是来不及了。
“母亲，她现在还是一个孩子。”水南成刚刚又再次试过了，发现水若兮依旧是没有剑气的。
也许从蛇窟里面出来真的是侥幸，如果他把自己私底下培养的人派出来，不一定就解决不了这个麻烦。
是的，在水南成的眼里，水若兮是个麻烦，
因为他发现，水若兮的心不是向着他这个父亲的。
在她的眼里，根本没有当自己是她的父亲。
在他这样想的时候，他却没有想过，他也没有当水若兮是自己的女儿。
而如今，说是仇人也不为过了。
老夫人的眸底闪过一丝犀利，“外表还是个孩子，心智却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今日这么多在这里，她肯定知道这些人大部分是不怀好意的。
可她却能够从容面对，丝毫不慌张，光这份气度，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说她还是个孩子，她都不相信。
“那现在应该怎么做？”水南成知道自己母亲的心计胜过自己，所以他的很多事情，老夫人都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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