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卓大哥竟然和僵神有什么关系不成？
听了慕容小茜的分析，欧阳清织肯定的道：“不可能，一凡是不折不扣的人族，绝对不是源族血脉。”
“人类是绝对不可能领悟出真神神诀的精髓的。”慕容小茜目光幽幽的看着战场上鬼魅般时隐时现的卓一凡，赞叹道：“这么快入门，又有这诸多的源族供他熟悉神诀，这一切，实在是太巧合了。”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一凡的真实身份？”欧阳清织皱眉看着慕容小茜。
“你先前也说过，卓大哥其实是灵体转世，这就有无限可能了。要知道，远古掌管六道轮回的可是威武王的师傅冥神塔迪斯。虽然塔迪斯是黑暗源族的人，但她一向中立，尽忠职守。”慕容小茜熟读秘辛，此刻也不再藏私，开始为欧阳清织解释起来。
“六道轮回乃开天辟地之时诞生的一件超级源宝，初始天地裂开，源气灿烂，如同百颗烈日照射天地，在那灿烂光芒之中，一轮巨大转盘出现，轻轻转动。每一次转动，就牵动着整个天地的本源，一切生命本源都被它收集起来，这些生命本源，便是后来演化成各种生灵的根本。”
“收集了世上所有生灵气息的六道轮回，却无法收集同时诞生的20名真神，他们是真正脱离在六道之外的超然存在。就在这时候，六道轮回选择了公正无私的塔迪斯作为它的主人，直到今天。”
欧阳清织疑惑的道：“可这与一凡有什么关系？”
“真神以下所有生灵的轮回转世，都是由六道轮回控制的，而控制这一切的，却是威武王的师傅，虽然塔迪斯公正无私，但对自己的爱徒，却未必能做到绝对的公正，否则，也不会有这源族跨越时空复活的闹剧了。”
“所以，你怀疑一凡也是威武王安排的棋子？这……绝不可能。”欧阳清织断然道：“一凡是人族，是灵神，这毋庸置疑。”
慕容小茜微微一笑，道：“不管他是什么人，依然都是你最爱的人，对么？”
“是！”
淡淡的一个字，却是坚定无比，包涵所有。
慕容小茜睿智的眼神一闪：“真是羡慕你，想爱就爱，无所顾忌。”
“难道姐姐你，不能么？”欧阳清织看着慕容小茜，目光之中却是蕴含着一丝莫名的笑意。
“我们正在讨论卓大哥，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慕容小茜有些慌乱，连忙说道：“我猜卓大哥的上一世，或者上一世的上一世，无数的上一世，应该和远古源族有关，并且和威武王有关，很有可能是威武王某个亲近的人。”
欧阳清织皱眉道：“姐姐为何这么说？”
“你们看一件事，不是都喜欢从谁是最大受益者来推断因果么？”慕容小茜笑道：“在这一次的事件之中，谁又有卓大哥得到的利益多呢？这一切的一切，巧合得令人不可思议，要说运气，这运气也未免太好了吧。”
欧阳清织回想卓一凡的所有经历，尤其是关于源族方面的，顿时娇躯猛地一震，差点惊呼出声。
她突然发现，就凭幽冥塔自动认主，卓一凡的源族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她傻傻看着慕容小茜，又看看纵横战场的卓一凡，眼中的震惊却是逐渐被坚定取代，徐徐道：“我说过，无论一凡真实身份是什么，会怎样，我都会站在他身边，陪他征战天下，直到永远，不离不弃，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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