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我们就不知道。”夜凌宸叹了口气，“月茗从头到尾都没有露过面，前世，我还真的没看出来。”
顿了顿，夜凌宸接着开口，“你和她们接触不算特别多，尤其是月茗，把自己保护得太好了，一介人皇，竟然甘愿在欧阳卓身边做一个护卫，真的很难看出来。再加上姐妹俩身份长相性格差异都太大，你的实力并没有到达巅峰，人皇处心积虑的伪装，的确看不出。”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千羽洛目光灼灼。
“虽然很多细节都被掩饰住了，但是，还是有蛛丝马迹可循的。”夜凌宸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她们并未同时出现在我们面前，本来应该想不到的，不过，兰小爱在这一世先找到了我，一直跟在我身边，我对她要熟悉得多，至于月茗，虽然只见过她一次，但是，她身上有那种气息，和兰小爱特别像。”
“仅仅凭借气息也只能判断是姐妹吧，怎么会想到人皇？”
“在我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经知道，月茗不是个普通人。”夜凌宸想起当时豫龙的话，“豫龙本就不是寻常荒兽，他属于黑暗，却跟着我这个活在光明里的主子，他是黑暗中的王者，本就血统高贵，很少有他探查不到的人。”
“也就是说，当时他没有看出月茗的身份？”
“当时豫龙告诉我，前面有三个人，他都看不出身份，其中两个是你和妖族王子，以你们的身份，他自然识不出，可是，一个妖族的普通少女，他竟然也看不出来，这本身就说不过去，豫龙的解释是，对方血统高贵。”
“可是月茗会妖族法术，就算怀疑，怎么会怀疑到人皇身上？如果她是妖族贵族呢？”
“首先，普通的贵族豫龙不可能看不出，其次，我当时的确没有怀疑到人皇，后来恢复了记忆，我才记起来，我们三族的首领原本就是孤单一个人，无父无母，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不可能是我们三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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