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清言并没有隐瞒，而是直言回答了苏景夜的询问。
一是因为对方既然问出这话，便己说明对方早已看出来了，再隐瞒已经没有意义。
其二，虽然他对苏景夜的印象不是很好，但可以看得出来，对方对他们并没有恶意，所以也无需隐瞒。
“那么你的身份是……”
“灵奴！”
“灵奴？！”
听到清言说出灵奴时，苏景夜不禁有些吃惊。
对于有关灵奴的事情，苏景夜是知道的，也自然知道两者之间的牵绊。
“被逼的？”
清言望向了一旁的苏景夜，对上对方好奇询问的目光，眼中露出了坚定之色。
“不，我是自愿的。”
“自愿的，怎么可能？！”
苏景夜不敢置信的惊叫出声，想想不对，急忙望向了陌无殇的方向，看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便压低嗓子继续说道：“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怪苏景夜会这么激动，只是与灵奴的特殊性质有关。。
若清言是器灵，虽然同样灵魂被禁，但却是自由之身，而且就算主人意外死亡，他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既可以独存于世，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再为自己找一个新的主人。
只是一般器灵都很有个性，想要做他们的主人未必会那么容易，搞不好他们一个不高兴便把主人解决掉，然后毫不犹豫的拍拍屁股走人。
而灵奴完全是另外一码事，对主人要言听计从，主人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
灵奴的主人对灵奴拥有绝对的控制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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