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的手刚刚碰到青宁,就被她冷冷的推开。“我自己会走。”
她没有再回头看一眼牢房,因为不想再给自己任何的希望。失之交臂就等于满盘皆输,下一次她已不知道会是何时了。
曾属于爹的书房,如今已是司徒成法的。曾经,她在这间房里读遍群书,享受爹怜爱的目光。如今,她在这里面对没有感情的舅父冷冷的斥责,还有赤裸裸的威胁。
“如果我今日没有来得及拦住你。你知不知道,你要害死多少人?”
“已经事过三年,爹也不过是个没人过问的监下囚,我看他一眼又有何妨?”
“何妨?你爹犯得的谋逆之罪,他没有人头落地已经是皇恩浩荡,和他一丁点关系的人不是发配边疆就是满门抄斩,你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心思也和他划清界限的吗?你这一去,你知道有多少人的眼睛看着吗?我以为你真的心思缜密,根本就是愚蠢至极。早知道,我找一只听话的狗也比冒着欺君之罪把你弄出来的好。没有一样事你做的让我满意,你不但不知收敛反而拿我全家老小的命来开玩笑。你想成为第二个司徒傲涵吗?”(今天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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