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太后用力的一拍桌案,御窑的气焰顿时没了,再次跪下只是双眼依旧狠狠的瞪着林梦。
林梦被她这么倒打一耙,也气呼呼的别过头去。
“九王妃昨天晚上究竟跟你说了什么?你要是敢有心替她隐瞒,以后就别想出宫。那个司徒宁风你以为也别想再见了。”太后凤目微眯,咄咄逼人口气容不得半死反抗。
御窑撇了撇嘴,含着泪道:“我若告诉了你,以后宁风也不会理我。我不说,不然你打死我好了。”
“好啊!”太后往椅背上靠了靠,“反正你的婚事也就定在的最近,你若是嘴硬,母后就随便替你招个驸马,你到时候可就连个盼头都没有了。说。”
“说就说嘛。”御窑挺直了身子,一边拿白眼狠狠的刺林梦,一边没好气的道:“是我先惹的她。是我不分场合的批评四哥新纳的那个小妾,她才气不过说了我两句。我当时没有看清是谁说的话,那一巴掌也是无心对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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