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永远这样，很温柔，很包容……
好像不管她犯了什么错，他永远都能笑着牵住她的手，说他一点都不介意。
“小笨蛋，哭什么。”
龙齐环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你知不知道，我是个万人迷，如果我在每个不爱的女人面前都哭一次，阎帮会被大水淹没的。”
“……师父。”
“嗯？”
他拿出手帕，仔仔细细地擦着她哭花了的小脸。
“你讲的笑话好冷……”
龙齐一愣，随即失笑地拍拍她，“小柚子，你终于发现我的缺点了，现在该不再把我当神仙看了吧？”
“……可我以前以为神仙是不会讲笑话的，师父你比神仙还厉害。”
“……小柚子。”
“嗯？”
“你讲的笑话也好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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