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夏暖言也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哦……”
何舞也“哦”了一声，不过是恍然大悟的“哦”。
“对，我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发现他身材比例很好，就想画下来。”
说着她跟夏暖言解释，“你知道画画的人都会比一下比例吧？我不知道他就在我面前，所以一伸手就摸到他了，他又不说话，我还摸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说完了，她又回忆了一下，“好像就这些，不过这不算什么特别的事吧？”
“……对，不算……”
只是需要颁一个最需要同情奖给宁王。
“后来也没什么特别的，我留在王府里，他总看我不顺眼，动不动就冲我发火，有一天他吼着吼着，我们就灵魂交换了。”
宁王闭了闭眼，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大声吼她，“是你突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何舞一脸不解，“我干吗要亲你？”
“……我哪知道为什么！”
“可我没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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