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王是谁？
夏暖言用眼神询问白公子。
“……我不记得了。”
白公子很没面子地低着头，他发现自己忘掉的事情还真多。
“不是他不记得了，是以前根本没有这个人。”白尊冷着嗓子开口。
知道眼前的人是白家家主，带头的黑衣人多少还客气些，不过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灵尊大人一直没有出现，现在灵族群龙无首，总要有个带头的人才行。”
白尊冷哼，“谁这么大胆，趁着灵尊没出现，就敢自封灵王？”
“白尊，这可是我们灵族的事，就算你是白家家主，也无权插手！”
“很久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白尊的声调根本没什么变化，可那一字一句都冷得像冰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打在脸上，让人听着就头皮发麻，脸皮发疼。
黑衣男人被这一句话骇得脸上微微变色，可这么多人看着，他也不能当场示弱。
等了半天，以为白尊马上就会动手，没想到他就只是说了这么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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