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那么欺负自己?她又没做错什么。
理顺了思绪,郁小暖把自己的双手挣脱出来,对江煜楠做了个鬼脸,“煜楠,你以为我不记得今天了是几号了吗?”
江煜楠凝视着她含笑的眼,“今天……是几号?”
四月一日,愚人节。
她噘了噘嘴,“煜楠你每一年跟我开的玩笑都很好笑,就今年的不行,不像笑话,更像是个恐怖故事。”
“别开这种玩笑了,不好笑,在国内过什么愚人节嘛,咱们过端午中秋就好了呀!”说完,又小声嘀咕,“多没趣。”
江煜楠被她发散的思维给弄笑出声来,“小暖……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
“那你的意思是……我受了情伤,被伤到不能自已才出国逃避吗?”她摸了摸自己光洁的下巴,故作老成,“按照我没事看的小说跟各种泡沫剧的剧情来看,接下来,你是不是该说我还怀过孕,打胎了?”
是这样的,没错。
可江煜楠却说不出口。
她好不容易忘掉的伤疤,他怎么能再次揭开。
罢了,她听不进去也就罢了。
依照她现在的性子,即便相信了,也不会闹出太大的动静来。
坏境真的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和思想,原本怯弱软萌的郁小暖,在经受了国外资本主义开放式思想熏染了四年,也开阔了许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