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看清。”
赫连皓蹙着眉头，不悦地瞪着左磊而后看向单松：“你来说！”
单松低垂下脑袋，战战兢兢地如实说道：“属下也未曾看清。当时那名女子气息微弱，脸庞上还有脏污和伤痕，大部分的脸都埋在木桩上。我们几人均未去动过那名女子，故此......”
赫连皓强忍着踢人的冲动，继续问道：“后面还发生过什么事情？”
“后面发生的事情都和以前告诉主子的一模一样。我们仅仅是略去那名女子而已。”
“之后可曾有过那名女子的消息？”
“未曾有过！”一个都被他们认定是死人的人，他们怎么可能还会花心思在这上面？况且那时候主子受了严重的内伤需要休养，他们的心思根本就不会想到这些。
戚秉俊疑惑地看着一副认真模样的赫连皓，好奇地询问出声：“主子，你怎么突然关心这个？”
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赫连皓心中甚是烦躁。他挥挥手，打发掉底下的三个人：“你们再继续盯着乔汝安，特别是把她被破身前前后后的事情都给本尊调查清楚了。”
“是！”
下面的几人互看几人，纷纷退下。
然他们刚走几步，戚秉俊就被叫回来：“秉俊你留下。”
戚秉俊嘿嘿一笑，立即乖乖留下还带着满心的好奇走上前去：“主子，你还有什么事情？”
赫连皓盯着满脸八怪的戚秉俊，严肃地问道：“你确定自从被你解了一半的毒后，与本尊结合的女子都会命丧黄泉？”
“理论来说那名女子绝对没有活命的可能。主子您毒发的时候，与女子欢好时会将毒素传到女子身上，且毒素还会变成剧毒，半天内没有解药必死无疑。”
“半天？”赫连皓瞬间抓住戚秉俊话里的重点，“那你的意思是说，如果半小时内有人替那名女子解了毒，那名女子便可以活下来，甚至还可以正常生育？”
“老大，半天内解掉你身上这高浓度的毒怎么可能？”戚秉俊连忙气得跳脚，“而且，经过欢好传递的毒素还不仅仅是你体内的毒，还会衍生出新的毒素，这个毒素就连我现在也解不开。更别说还有你原来的毒。”
“鬼医可解。”
赫连皓看着跳脚的戚秉俊，丢下一句话华丽丽地转身离开。
如果四年前那个女人就是乔汝安，这女人又认识鬼医，那这一切似乎都说得通了。
只是，乔夜到底是不是他儿子，乔汝安是不是那个女人，这些事情还要再仔细斟酌斟酌。
赫连皓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往奶娘住的院子走去。如果说对于他的身份还有他的子嗣身上所特有的特点，最熟悉不过的就属奶娘了。
——
乔汝安走向比武台，便看到了一个高傲的女子爽利地跳到了比武台上。她一双眼睛，阴鹜的盯着乔汝安道：“乔府的废物，乔家胜没有赢了你弄死你，你真是幸运。不过你的幸运也到此为止了！”
说完，乔家蓉不屑地站在乔汝安的对面，像是在面对一个小孩般鄙夷地往下看。
乔汝安心中冷笑，真是个不知深浅且刁蛮无理的人。
倏地，一个淡青色身影的身影逼近乔家蓉，纤细的手臂一挥，“咔嚓！”一声响。
乔家蓉还没有反应过来，“啊！”地一声惨叫双臂的骨头，竟然被一击击碎！一向心比天高，天赋异禀的她何曾受过如此的屈辱和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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