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靠近，他马上问，“一条线还是两条线？”
“你自己看。”她把试条递给他。
他拿起来端详……一条线！
怎么可能！
他那么卖力耕耘。怎么又没中？
“没怀上。”她告诉他，铁打的事实。
“哼。”他冷哼一声，冷峻的容颜面无表情，“时间没到。”
抬起左手腕，瞥了眼手表，“你进了洗手间两分钟零十一秒。出来在我旁边发了一百零九秒花痴。加起来才四分钟，读取的结果时间不够，没算数。”
“天才果然不一样，连我进厕所多久，站了多少秒都清楚。”程颖萱佩服，瞅了眼他左腕上那块几乎与手腕一样大的手表，黑金质地，指针铂银，一看即知高档非凡。
她见过这款手表的报价，要一百多万美金，兑换成人民币，又得靠近千万了。
这么贵的手表，真是比她有钱……
“你戴着这款男士手表，显得非常有品味，很配你。”她不吝啬夸奖。
他勾唇，“我看女人的眼光，也很好。”
“……”她指了指他的手表，“五分钟到了。”
他盯着试孕纸，还是一条线，“十五分钟内读取都有效。还有十分钟。”
就知道他没那么容易死心，她耸耸肩，“随你便，我睡觉了。”
她一头倒在床上，掀开被子睡大觉。
他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手里拿着试条，一动不动地盯着。
她忽然好心酸。
不明白，他现在以为自己精子是正常的，他为什么那么想要孩子？
对不起，阎世霆。
她真的不能现在告诉他小宝是他儿子。
要是别的女人，早就心软了。
她是过了多年黑暗生涯的杀手，分得清楚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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