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捉握着他的大掌抚上自己的脸，“阎世霆，你别再说话了……”
“我要说……”他深情的眸光里盈满了不舍，盯着她的脸庞，像是深怕少看了她一眼，连眨眼都不愿意，“再不说，也许……以后没……没机会了。”
“不会的、不会的！”她摇头，“你不可以有事、绝不可以！”
“老婆……你从没说过爱我……”他深情的目光满含希冀地问，“你爱我吗？”
“我爱你、我爱你！”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我爱你，阎世霆！”
他笑了，是心满意足地笑。
即便是死，他也无憾了。
“老婆，我也好爱……好爱你！”他的眸眶里因为过于不舍她，浮现了隐隐的泪雾，“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好不好？”
“不好！”她伤心欲绝地摇头，“如果你死了，我也不独活！”
“不可以！”他急了，血液又从嘴里涌出来，“我们还有小宝，不能让他做孤儿……你要好好把小宝养大……”
“我不管……你一定要坚持住、必须活着！”她痛楚地嘶吼，“小宝不可以没父亲、我不可以没有你！”
“我舍不得你……舍不得小宝……”他眼角渗出留恋的泪花，渐渐闭上了眼睛。
“阎世霆！”程颖萱急切地喊他，抬手探上他的鼻息，发现他只是昏迷，稍稍放下了心。
……
医院的手术室，医生站在手术台前帮阎世霆手术取子弹，清理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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