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狼狈地下床，跑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捧起冷水洗了把脸。
好不容易抚平自己不安的心跳，就看到徐如意也走了过来。
“乔哥哥，你没事吧？”
“没。我我去厨房看看。”乔蕴赶紧离开。
桌上，给他们准备的都是清粥小菜。两人对坐着，细细地吃。
整个过程，乔蕴都埋着头，生怕被她发现自己的不妥。
他的如意现在像一张纯洁的白纸，他不能有任何不轨想法，更不能亵渎了她。
乔蕴只得一遍遍在心里默念《清心决》和《大悲咒》。
吃过之后，他陪着她在家里四处走走。
“这里，似乎有些不妥？”徐如意望着整个乔家布局，说不上哪里总感觉奇怪。
乔蕴也看了看，“可能，不符合现代人的审美吧。”
“不。”她很坚定地摇头，“这座宅子很漂亮，风景好、环境清幽。但就是有哪里不对。”
乔蕴惊讶看向她。
因为谢盈盈破了阵法，只有懂内行的人才知道真的不一样了。
没想到，如意居然看出来了？
“你觉得，哪里不对呢？”他问。
徐如意斟酌着说道，“说不上来，像是被破坏过一样，但又很完整。”
乔蕴双手插兜，双目静静凝视远方，“如意，你相信命格吗？”
“信。”
“可我到现在仍然不信。”乔蕴笑笑，回过头。他笑得安然，“我只相信自己。”
他应该相信的。因为如意就曾作为魂魄被困在这里。
乔家被预言，若是坏了运势，整个家族将走向灭亡。
但他偏偏做了。如果这一场灾难有一天真的降临，那么他乔蕴一定是乔家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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