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云非言便看见一张恐怖的脸。
菁菁披散着的头发露出一小部分她的脸，那被火烧过的痕迹十分明显。
“……”云非言差点没吓得出声，赶紧闭了口，心有余悸地说道，“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没有。”菁菁盯了他，深幽的眸光有些渗人。
他连忙避开，指了指另一处，抬步已经朝前走去，“那个，你忙。我去那边看看。”
云非言感觉到身后一道目光注意着自己，挺立的背都有些僵硬。
借着店里一块反光镜，他瞧见菁菁仍然注视着自己。
那不加掩饰的视线，就这么直白的胶着在他身上，有些毛骨悚然。
等到徐如意忙完，他才走了过来，有些歉意地说着：“对不起，刚才没注意碰倒了你店里的一个人偶，手部关节那儿可能有点失灵。”
“没关系。是哪一个？我等会检查下，修修就是了。”
他连忙说道：“不用了，这是我造成的，怎么能麻烦你去修呢？要不，我把它买下来吧，当作赔偿店里损失。”
徐如意笑了笑，温和摇头：“对不起，我们店里从不卖残次品。如果有缺陷无法修复，毁了重造我也不会将就着卖出来忽悠顾客的。”
云非言愣了一下，有些赧色：“抱歉，我没有抵毁你家店生意的意思。无意冒犯，还请原谅。”
“哪里。你太客气了，朋友之间不需要这样的。除非，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朋友。”她声线略低，显得温婉动人，可却透着一股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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