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徐如意看着他。
这个男生并不记仇，性格也大大咧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么可怕的脸色。
江翼涵没答，只是微眯了眼看过去。
那边的李露只感觉背后像是有一道尖锐的刺，让她很不自在。
看得出来那一刻她背很僵硬，大概也猜到可能被发现了。
不过，警方那边都没找到证据，她就宽慰自己不会有事，而且还在学校没人敢动她的。
下午的时候，还上着课，就听一女生大叫起来：“李露，你的脸怎么啦？”
顺着这声音看去，全班同学都如同见了鬼似的。
李露原本还算漂亮的脸蛋，此时红肿一片，像只猪头。全身上下暴露在外的皮肤上还有些小疹子，看起来恶心得很。
“啊啊……”李露抓狂地大叫起来。
“什么事？谁在教堂上大声喧哗？”讲台上的老师被打断，这时十分生气。
李露趴在了桌上，不敢让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
她手指触及到的，都是一片麻麻的，简直不敢想像外观会是怎样。
“不要看我！你们走开！”她大喊大叫着。
有想要关心她的同学，都被她抓伤了。
看着她手上的那些红点，其他同学纷纷避而远之，生怕被她传染了。
徐如意看了他一眼：“不会是你干的吧？那种症状，很像是那天我们在山上找到的那种草呢？”
江翼涵哼了一声：“当然是我。怎么可以让她做了坏事还逍遥法外？那种草，我专程加了些其他东西，就是为了对付她这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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