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牧野笑了笑，看向他的目光却冷得很。
杰西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被他那双摄人的眸子惊得退了两步。
“杰西少爷。”他微笑着说，“这个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现在到了你的府上。是谁告诉你，她被如意小姐囚禁，关起来折磨的？”
“是……”杰西这会儿想了好半天，终于在脑海里有了一条鲜明的线索。
所有一切，不都是这个名叫郝文娜，以及哈维家族的布菲姆罗尔少爷说出来的吗？
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善类……
徐如意看了看外面。
庭院的树枝上，几只鸟儿正欢快地唱着歌。
她指了指上面，愉悦说道：“杰西少爷家的鸟儿都很特别呢，要是能捉下来养着就好了。”
杰西不明白她为何突然岔开话题，不过也配合地点头说道：“如意小姐要是喜欢，我立即就命人去捉。”
“多谢杰西少爷的好意，不过如意小姐想要什么，自然有我去帮她做。”九牧野在说话间，已经闪身出去。
他的速度快得惊人，这些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已经一跃而起，捉住了小鸟。
“很可爱的小鸟呢。”徐如意捧着它，有些爱不释手，“不过关起来很残忍的样子，还是放了它吧。”
她的手轻轻一挥，那只鸟儿就重新得到了自由。
它展翅，很快消失不见。
九牧野转了身，对有些发懵的杰西笑了笑，“杰西少爷，真是很抱歉呢。如意小姐不像某些人，为达目的就指使别人。她的事我都能做好，不喜欢让别人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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