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兆清昨天也发现，那女人过分活跃，还以为今天也会如此。
可现在看来，完全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嘛！
估计昨天是运气好，或者有高人指点之类。今天直接露馅了，就知道她哪儿会有什么学问！
君亦沉倒是真来学习的，并不在意这里其他人怎样。
这会儿徐如婳的窘迫，他根本没在意。
女子们这边就有些热闹了。
徐如柔一向和她不对付，直接毫不客气地小声催道：“大姐姐，你昨天不是很能的吧？刚才先生还夸你呢！怎么，这会儿是故意藏起来，不想我们知道你有多优秀啊？”
另外那两女子也是官家嫡出的，最是瞧不上庶女，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我道是这女人多大能耐，才一天就泄底儿了？”其中一个冷笑地讽刺着。
另一个连忙小声附和着说道：“哎，没办法，谁叫人家是庶女，好不容易逮住个出头的机会，能不好好炫耀一番吗？”
“可惜啊……有些人肚子里要是没墨，就低调一些啊！昨天那么张扬，今天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答不上来？”
“是啊，犯得着今天回答不出来，便拿昨天说事儿吧？你若是不知道，先生可以考问一下我们啊！”
“就是，答不上来就直接说吧。”
这些话，其他人可能听不太清楚。但徐如婳与她们仅仅几个位置之间的距离，全都传进了她耳朵。
她恨得咬紧牙关，只说道：“先生勿怪，学生刚才还在想着昨天和您讨论的事，所以有些分心……”
“哟哟，这得多勤奋好学啊！昨天是显摆得不够，让你觉得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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