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拓跋轩一怔。
“你没有吗？”云飞反问着他，也只有自己敢这样，能这样和他说话。
拓跋轩沉默一下，才说道：“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她的感觉不一样，从没有一个女子像她那样挑衅我，又不服输，有时候，我也想过，如果她不是贺兰雪，她就是我最好的王妃，可是她偏偏就是贺兰雪，这个无法改变。”
云飞看的到他内心的挣扎，“那就看你能不能放弃心里的仇恨？不要牵连更多的人。”
他苦笑一下，“云飞，你知道的，我忘不掉，忘不了我的冤枉，忘不了母后的死，忘不了那被人追杀的日子，这是我心里的痛。”
“我知道。”云飞点点头，那些日子是自己和他一起度过的，怎么不会知道？
“你既然知道，就更应该知道，我和她之间不可能，就算我放过她，以前的种种也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过，我就算可以放过别的人，但是贺兰鸣我是不会放过的，可是，那是她的父亲，不管她父亲做过什么，对于她来说，那都是杀父之仇，还有她死掉的姐妹，一切都不可能挽回，也不可能重来，所以，我和她之间，只有仇恨，对彼此的仇恨。”拓跋轩说道，那就让他们彼此仇恨下去。
“轩，先问问自己，如果你能放下，为什么她就不能放下？我想，她也许并不清楚，她父亲和那些姑妈做过什么？如果她知道了，也许说不定会改变主意。”云飞说道。
“她会吗？”拓跋轩不抱希望，因为他很清楚，自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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