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安缓缓上前,对黎王行了个礼:“皇上……”他只觉得喉头干涩,除了这个称呼,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黎王点了点头,示意刘长安将地上的信捡起来:“这信上的字迹,刘大人可熟悉?”
刘长安到底是刘毅的儿子,自然不会这般轻易就被击垮,他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那信,装模作样的端详了片刻,一脸正色道:“皇上,这字迹确实与我的字迹很像,只是,这信却不是微臣写的。只能说,写这信的人十分了解微臣,连微臣平时说话的语气都是熟悉的不得了。”
“因此,这封信不管怎么看,都像是出自微臣的手,但,微臣敢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写过这样的信来教唆张武对水坝动手脚。当然,微臣也知道,微臣的话听着是不可信,但是微臣也无法用其他的方才来证明,只求上天能知道微臣的一片赤胆忠心,这样,就是要微臣死,也无憾了。”
“张武与微臣相识多年,不仅了解微臣的字迹,更是熟悉微臣书写的方式,若张武找人来模仿微臣的字迹写出这样信,就是丞相也无法分辨,微臣交友不良,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只求皇上不要怪罪其他人,让微臣一力承担吧!只是微臣死不足惜,还请皇上一定要严惩这张武,他自己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来,却还诬陷他人,实在是罪该万死……”
刘长安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一副有冤屈却说不出的委屈模样,倒是叫人一时分不出他说的话的真假。
刘毅看着刘长安这从容不乱的模样,心中微微定下了些,很好,只要长安不乱,那事情就还有转机,皇上现在没有十足的证据,自然不敢随意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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