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莺儿虚火没地方发泄,只能找春花的麻烦,一脚踢开春花,径直上了马车。哼,她回去后定要跟祖父说今日受的屈辱,让祖父帮她教训这个该死的公孙锦世,她若是不出这一口恶气,她就不叫刘莺儿……
“走,回丞相府……”刘莺儿不耐烦的开口,叫车夫继续赶路,压根就不准备等春花。
这才一转眼的功夫,春花的脸便又肿了许多,连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那面上的红肿也变成青紫,还有些发黑。这些春花自然是看不到的,见马车走远了,春花急忙追了上去……
一旁的管家见刘莺儿这般怒气冲冲的离去,不由有些担心:“小姐,你这般惹怒了刘家的小姐,只怕等那刘家小姐嫁来公孙家后,你的日子会很不好过呢!刘家小姐可是十分记仇的人,当初有一个裁缝不小心弄坏了刘家小姐一匹布料,其实,那裁缝也只是在那布料上弄了一个小洞,一点都不影响那料子。”
“可是碰巧刘家小姐那天心情不好,便直接让人挑断了那裁缝的手筋,那裁缝没了手,自然就不能继续做衣服了。从此便流落街头,成了一个乞丐。若是这样也就罢了,一年后,刘家小姐出门的时候,发现了这裁缝在街边乞讨,心中不悦,又让人挑断了那裁缝的脚筋。”
“那裁缝没了手筋脚筋,不能动不能走,只能爬,就连乞讨都寻不到好位置,这般已经是个废人了。当下便想不开,投了河。饶是这样,刘小姐都仍旧不放过那裁缝,让人将那裁缝的尸体捞起来,鞭打了十日,又在阳光下暴晒了十日,这才将那裁缝仅剩不多的尸骨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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