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叫你什么呢?”公孙锦世仔细想了想,忽然,心中一动:“就叫你,念寒吧!”她如今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从这个名字来想念一下凌寒了。
“好!”良久,他才在公孙锦世手心写下一个字,到底是答应了这个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公孙锦世的错觉,她觉得身边的人呼吸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但仔细听一听,又好像没事。
“晚上是我来照顾你,白天我要忙其他的事,你有什么事便跟我说。”
“好,正好我今天白天睡够了,这会儿实在是精神的很,也睡不着,如果可以,你与我聊聊天吧!”想到对方不会说话,公孙锦世接着道。
“你就听我说,没事的。”反正以后她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那说说心里话也没什么,这一路走来,她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实在是觉得有些憋屈,加上这会儿精神确实不错,所以,她很想说一说。
窗外吹进一阵风,微微凉,一股熟悉的药草清苦的香味窜进公孙锦世鼻端,她忽然僵住在软塌上,不可置信的看向身侧。
“你用的是什么熏香?”这个味道,她太熟悉,也太喜欢,只有凌寒身上才有这样的味道。
身边的人走开关上了窗户,那股清苦的药草香被房中的熏香给冲淡,就像是方才只是公孙锦世的幻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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