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小离嘴巴像被上了封条，那句“对不起”怎么都说不出口，顾景琛等不来她的话，直接把她推了下去。
宋小离尖叫着从梦里醒来，浑身都是冷汗。
梦里扑面而来的岩浆的灼热感，还有马上就要葬身混沌的恐惧都太真实了，她半晌回不过神。
此时才凌晨四点钟。
花了足足十多分钟，宋小离才从那种汹涌的恐惧里回过神，她用包得跟熊掌一样的手擦了擦冷汗，掀开被子下床，想去上厕所。
但是到了洗手间，她发现就自己现在变成哆啦A梦一样的状态，根本就没法脱裤子，也掀不起马桶盖。
这让她懵逼了。
心里越慌她就感觉越想上厕所，急得她忍不住踹了一脚马桶，感觉快要忍不住了。
这时身后的浴室门开了，顾景琛揉着眼睛站在门口，一脸的睡眼惺忪：“你干嘛？”
宋小离：“……”
“想上厕所？”
“……”
“早说嘛。”顾景琛走进来，掀起马桶盖，伸手要帮她脱裤子。
宋小离立刻后退了好几步，脸慢慢红了。
顾景琛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笑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干嘛还这么害羞？”
宋小离沉默了一会儿，说：“如果有得选择，我不会跟你发生关系。”
顾景琛脸上还没成型的笑顿时卡住了，他眼神一下子冷了下来，然后猛地把宋小离往身后的墙上一推，伸手困住她，眼神沉甸甸的：“既然你都说没得选择了，那就乖乖闭嘴！”
宋小离：“……”
说完他不由分说，直接把宋小离的睡裤拽了下来，按着她在马桶上坐下：“上厕所。”
宋小离脸红得快要滴血了：“你看着我上不出来，你出去。”
“上不出来你在这儿坐着，什么时候上出来了再出去。”
宋小离气得浑身发抖：“顾景琛，你是变态吗！”
“你说是就是。”宋小离恶劣的朝她笑了笑：“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乱给我扣帽子，否则你骂我是什么，我觉得受委屈，那我就做给你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变态。”
宋小离：“……”
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坐在马桶上，一个靠在门框上双手环胸，僵持了足足半个小时。
宋小离憋得难受，但被顾景琛用这种眼神看着，她又实在不好意思，生理煎熬加上心理折磨，她眼眶慢慢红了。
顾景琛本来抱着玩味的心思看着她难受慌乱，但是在宋小离眼泪涌出眼眶时，他所有恶作剧般的快感变成了不知所措。
宋小离不是没在他眼前哭过，但是像此时这样，哭得那么憋屈和隐忍，夹杂着愤怒和委屈的，倒是第一次。
他手足无措的看着她：“你哭什么？”
宋小离眼泪汹涌的往下掉，肩膀一怂一怂的，但她就是死死的咬着下唇强忍着不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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