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如果成功过，共工肯定会有防备。”
曲柔道：“也就是，这仅仅是一个理论而已。”
武栩道，“也不能说只是理论，祝融曾经模仿水之维度的环境做过一系列试验，失败的几率高达七成，但还是有三成的希望。”
“如果失败了会怎么样？”
“有两种可能，”武栩道，“比较好的结果是我们会被继续困在水之维度里，比较糟糕的结果是，我们会进入一个混乱的时空隧道，可能被永远困住，也有可能去到一个我们完全未知的世界。”
曲柔摇摇头，长叹一声道：“下次扯淡的时候，拜托你扯得直接一点，别浪费我这么多时间。”
武栩道：“你也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问我离开的方法，我把我知道的方法都告诉你了。”
“这他么算个狗屁的方法！”曲柔平复半响，道，“除此之外呢？没有更靠谱的办法么？”
“办法还有，但没有比这更靠谱的了。”
“你说在过去的三百万年里，水之维度曾经发生过三次战争？”
“是的。”
“都是祝融和共工之间的战争么？”
“是的。”
“我很好奇一件事情，”曲柔道，“既然你说她的方法从来没有成功过，在这三次战争里，祝融是如何脱身的？”
武栩道：“一次是在盘古的帮助下，另一次是在北方七宿的帮助下，还有一次是在我的帮助下。”
“看来盘古真的很疼惜他的长女，”曲柔道，“北方七宿本来就是水族的星宿，他们能想到办法，我可以理解，但你又用了什么方法呢？”
“我没用什么方法，”武栩道，“我只是用我的刀，打开了水之维度的缺口。”
“那你现在也应该做得到。”
“抱歉，我做不到，”武栩道，“当时的我在西方，我听说她被共工困在了水之维度，我知道她凶多吉少，所以我被迫做了这个不太理智的决定。”
“也对，身在西方的你拥有摧毁一切的力量。”
“没有那么夸张，但的确和现在的力量大不相同。”
曲柔道：“你刚说不太理智，是什么意思？你不想救你的女王么？”
“那个时候……”
“那个时候她还不是你的女王。”
武栩沉默半响，转过身，闭上眼睛道：“过去的事情，别再提了。”
“在那场战斗力，你伤害了共工。”
“那是必然的。”
“你后悔了？”
“不后悔，”武栩道，“只是觉得……如果我能找到更好的方法，也许这一切不会变成今天这样。”
曲柔道：“你觉得共工对你的仇恨，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的？”
武栩道：“也许不止这一件事，也许是我一直用错了方法，总之……那个位子真的不适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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