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求你……求你,别羞辱我……”说完,她连忙捂住双耳,她怕听到他拒绝的声音,她怕他有什么更进一步的动作。
傻啊!捂住耳朵能抵挡得了他对自己身体的肆虐吗?可是,她只是下意识的就这样做了。
他的喉结明显的滑动了一下,怔怔的站在那,突然扔下手中的皮带,走到茶几那,给自己点了根烟,又偏过头看她。
“行了!别嚎丧了!我还没死呢,我要是哪天死了,你能这么哭就行了!”他气急败坏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狠抽了一口烟。
他实在搞不懂她了,有时这小东西骄横得不可一世,完全不鸟他。有时这小东西竟柔弱得不堪一击,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知道她的心里根本没有完全臣服。
可他就是要让她服软,永远也甭想从他的手掌心里跳出去。问原因吗?谁TMD说得清这天下的事?你能说得清,还是他能说得清?谁都说不清!连他自己都说不清!
伴着她的哭声,很快,他的烟也抽完了,刚想再点上一根,耳边不断传来的哭声,让他眉毛越皱越紧,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可真是烦!真想掐死她算了!他不怕闹出人命,以他的本事,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她,那比捏死只蚂蚁还要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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