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嘿的一声冷笑，反问道：“你问我是什么东西，那我问你，你又是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身在陈扬身后的莫真全脸色一垮，心中暗道：坏了。
而果然也如他所想，当陈扬这话刚一出口，北堂落风的脸色立刻就是一变，浑身毫不掩饰的就暴露出了一股杀气，向着陈扬席卷而来，想要直接震慑陈扬。
可如刚才的样子，陈扬却还是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惧意。
陈扬的质问声音冰寒，仿佛是有着一种坚韧，无坚不摧。
这就体现了他的精神意志，即使是前方横亘着一座巨山，陈扬也会坚韧不拔的向前走，而不会有任何的退却。
更何况此时眼前的北堂落风，对于陈扬来说，还不是一座高山，陈扬更不用任何的惧怕了。
他能如此的逼迫莫真全，陈扬早已将莫真全当成了朋友，见到朋友吃瘪，陈扬再不出手的话，那就不符合他的性格了。
他虽是要低调，但也要看在什么时候低调了。而眼前这样的情况，陈扬自然是不会选择低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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