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扬心里一动，淡淡道：“那她现在是什么境界。”
张雪莺蹙眉想了想，说道：“在我来之前，于师妹正在闭关，估计再过几日她就能晋升到合体初期，成为我们断仙涯第二位突破合体境界的圣女。”
“那第一个是谁？”秦扬好奇道。
“柳茹青。”
张雪莺目光飘忽，轻声说道。
原来是娘亲！
秦扬心里一震，倒吸了口冷气。
他一直以为母亲的实力很低，没想到天资竟如此惊人，她当圣女的时候恐怕也只有二十岁左右，就已经是合体期的高手，比他还牛。
但不可能啊，如果母亲是合体期的高手，为何轻易被白帝轩给杀害，毕竟当时白帝轩的实力还没那么恐怖。
正思索着，张雪莺又叹了气，淡淡道：“可惜听师父说，当初柳茹青为了一个男人，公然推掉了师门给她安排的婚缘，自愿放弃圣女之位，并废掉自己一半的功力，若不然现在必有希望登上仙位。”
原来是这样。
秦扬恍然，忽然记起曾经有人对他说过，母亲为了白帝轩自废功力，将圣女之位让给别人。
给他说这件事的人，好像是柳竹婵。
“其实我并不同意师父的话。”张雪莺说道，“在我看来，真正能在这个世界上称得上天才资质的只有白帝轩和秦扬。”
“怎么说？”秦扬来了兴趣。
张雪莺沉默了一会儿，淡淡道：“于师妹固然是天才，资质很好，但师父说很大原因是她的身体特殊，才能用一些特殊手段帮助她提升实力。至于其他的一些天才，有些是用了时间阵法进行修炼，有些是丹药等等。
然而唯独白帝轩和秦扬，才是凭着自身本事，以最纯粹的修行提升实力。所以白帝轩才能成为四百年多来，唯一有机会登上仙界的人。
而秦扬，这个人我听说原来是世俗界的人，大概多半年前还是武者，结果经历了不到一年的时间，便成为分神期高手。
没有使用秘法，没有丹药的辅助，没有用时间阵法的痕迹，这种修炼太神速，太吓人了，说他是千古第一天才，都不为过。”
听到对方这么吹捧，秦扬顿时有点脸热，不好意思。
没办法，外挂就是这么强，就是这么欺负人。如果不是之前升的太快，导致暂时无法用灵石提升实力，估计现在跟白帝轩都差不多了。
唉，哥就是开外挂了，你能咋滴？
“切，什么千古第一天才，都是吹出来的，跟我哥比起来，他就是一垃圾！”
澹台明芮不服气的说道。
张雪莺神情尴尬，知道这位师妹始终觉得自己的哥哥才是第一少年天才，对于其他人都看不上眼。
这丫头有病吧，是狗吗？闻谁咬谁？
秦扬厌恶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听说秦扬曾经有一个小女仆，也叫于小蝶，不知道这个于小蝶是不是你口中的嫂子？”
这话一出，不止张雪莺等人脸色变了，便是澹台君铉，目光也是射出冷芒。
显然，这话犯了他的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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