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局还有一个多小时下班，林珑耐性快用完：“穿什么衣服是我的自由。勾引你？别老往自己脸上贴金。别磨蹭了，早离完早利索。”
杨临川点燃那支烟，慢悠悠摇头晃脑：“如果我告诉你，我改主意了呢？”
林珑脱口而出：“神经病！”
杨临川吸着烟，不说话，笑米米看着她。
深吸一口气，翻了翻白眼，林珑坐回沙发上，放下包：“这样玩很有意思？”
杨临川挑眉，脑袋往她那边凑近：“我只是觉得，就这么轻易放你走，有点太可惜了。”
林珑冷笑：“替你自己可惜，还是替我可惜？”
茶台上的水开了，杨临川泡了一壶茶，倒出一杯，递到林珑面前：“试试，红茶，不伤胃。”
林珑把脸别开，不接那杯茶。
杨临川替自己倒了一杯，品了一口，看着她的侧脸，说：“替我们可惜。”
林珑转过脸，冷冷地问：“我们有什么好可惜的？你有钱有势，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有貌有才，什么样的男人不好找？谁也没爱谁有多深，谈不上多可惜吧？”
杨临川淡淡一笑，一手把玩着茶杯，另一只手往林珑头顶伸过去。
林珑身体往旁边一倾，躲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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