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什么？”
吴老夫人听了立马又问，还有什么吗，这是又想说了？本来不想再问的，吴霏手再收紧，赵嬷嬷她们感觉雲表姑娘要说的是什么。
雲表姑娘郡主——
“我们不是现在才进来。”萧菁菁怕雲表妹不敢说，提了一下。
吴雲一听：“祖母我们来了一会了，只是听到祖母和四妹妹说话，就没有进来打扰想让祖母和四妹妹说一说再进来，不想周嬷嬷过来了。”吴雲说了她和菁表姐早进来在门口听的事。
还有悄悄的让打帘丫鬟不要打扰的事。
望着祖母。
“嗯，是这样，外祖母！”萧菁菁也应了一声：“我们进来的时候可能比较轻，外祖母不知道。”
“你，你这丫头，你们。”
吴老夫人哪会不明白她们未尽的意思，周嬷嬷走时也提了一嘴，那会她就想了，如今再看还不明白吗？
“你们真是，不过听了那就都听到了？”她接着问，觉得这样也行。
也有好处。
吴雲萧菁菁等点头。
吴老夫人知道了，还想说话。
吴霏手紧得很，二姐姐还有菁表姐听到，她不想她们知道。
“你们霏表妹还有四妹妹可怜得很，你们听到哪里？”
“……”
最后吴雲和萧菁菁说了她们听到的一些，吴老夫人一听大半都听到，吴霏眼中闪着什么，眼神空洞。
*
吴雲和萧菁菁离开吴府回去的时候，吴雲：“四妹妹有那么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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