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望着空空的寝宫,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一样。手指滑过有些红肿的唇瓣,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欧阳轩的味道。
银杏恰到时分的推门而入,为我梳洗着。一早太医便过来问诊,说什么再躺个几日便可以杵着拐杖,下床轻微的活动一下。这是我最近几天听见最最好的消息了。
宁秀宫里没有卓绣楼那样的热闹,也没有素月,突然很想念素月。因为我的伤势,皇帝下旨,免去一切请安的礼节。这个皇帝倒是勾起了我的一丝丝的兴趣,虽然我们未曾谋面,但是莫名的对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忽然有一点想见一见他的冲动。最近天气都很好,但是我都未曾踏出过宁秀宫,虽然现在有了绝对的自由。没有出去的必要,宁秀宫里也有一个小小的花园。
没事的时候,杵着拐杖也可以赏赏花。这个月十五,宫里有一次宴会。听说宫里早已经热闹了起来,各宫的嫔妃都在积极的准备着。就连空气中也似乎弥散着浓厚的火药味。银杏没事就在我的寝宫里,倒腾着,似乎比我还着急一样。
十五,到底意味着什么?我有些害怕,毕竟要正式的见我那个所谓的夫君。在这样的古代,皇帝便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死。突然想起了素月,她久居深宫,也一定知道皇帝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银杏还在为我整理着衣柜,差她前往卓绣楼里去将素月给我请过来。还有很多的事情我想打听一下,以前是碍于身份有些事情不好直接的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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