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突然动了一下，她往后退了半步，便看到石门缓缓打开了一道缝隙。
青芷扶着石门，皱着鼻子上下打量她两眼，嫌恶地道：“凡人？找死？”
“……”真是够了，为什么萧子夜的洞府会有女的？凌如芊面色一沉：“不，我是来找萧子夜的。”
“大胆！”青芷蓦然变色，手中一晃出现一柄长剑直指凌如芊：“竟敢直呼王的名讳，纳命来！”
王？凌如芊愣了愣，是了，萧子夜是蛇中之王，所以才能召唤众蛇起舞，这大概是他的属下吧？她不由心情舒畅了不少，微微一笑：“姑娘你误会了，我是子夜的……”她俏脸一红，垂眸咬唇轻声道：“娘子。”
长剑顿在半空。青芷瞪着她，冷哼道：“有何凭证！？”
凭证，她还真没有，半页婚书算不算？如今想来也真是可悲，他们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确定过关系，他亲过她抱过她牵过她的手，却从没有过进一步的关系，哪怕是当初被困在幻境整整一年，他也是极为君子的，而凡间情侣间所做过的事情，例如私定终生偷偷拜堂、交换定情信物、山盟海誓、甜言蜜语，他们好像真的从来都没有过！
这么一想，她真是为自己感到辛酸。
她摇了摇头：“没有凭证。”
“哈，笑话！”青芷扬头长笑，忽地笑声一顿，长剑比在她脖间：“这些年送上门来的女妖自称王后的何止上百，不过你倒是第一个送上门来给我们吃的，有胆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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