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焦急的望向门外，嘴里念叨着，“这等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什么节目要等这么久。”
话还没刚说完，就听到有人把他们的门打开，蓝山率先看到的，就是说要给他们去找特别的节目的那个瑞集，蓝山歪着头望向他空无一人的身后，“你找的节目呢？”
瑞集连唇角都未曾挑起，那流出唇口的话，却像是含着清冷的笑意一般，“公子稍安勿躁，越是好的节目，越是要做足了功夫才行，公子还请稍等片刻。”
他进来时，手里托着一个熏香炉，那炉子做得十分精巧，一只手就能完全托住，瑞集把那熏香炉，放在离苍玉对面不远的案台上，这才打开盖子，撒了一把香料进去，点燃。
“这里面点的什么？”蓝山的身子端正的坐好，一把扇子遮挡在鼻前。
风月场合里，惯常用有些特殊的香料，有时是针对不听话的妓子，有时是为了给客人助兴，而蓝山又长出入那些场合，自然比他们更熟悉其中的隐秘。
“呵呵……”瑞集把手里的火熄灭，而后又把熏炉的盖子盖上。
他转过身来，站在那熏炉的旁边，伸出手掌，截了一缕的青烟送到自己的鼻尖，深嗅一口后，才道，“方才见这位公子不喜那脂粉味，所以才添了这个，若是公子也不喜这味道，那便撤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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