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禹溪的院子里，灯烛都灭了，只留着水台边上的几盏还亮着。
火炉已经点了有一会儿了，云灼华脱了披风盘腿坐在旁边，没多会儿，身上就暖烘烘的一片。
她揉着肚子，斜靠在一旁，打量着明禹溪的一举一动。
君子如画，眉轻目远，流觞浅醉意朦胧。
明禹溪注意到云灼华的目光，挑眉看向她的时候，云灼华忽然笑了起来。
“怎么，我今天可是哪里不妥？”明禹溪问。
云灼华连忙摆摆手，“你今天好得很，只是，我今天忽然知道了一件事，只觉得有些好笑而已。”
明禹溪把茶水洗过的杯子里，重新倒了一杯热茶，送到了云灼华的手边上。
“说来听听。”
这件事，说起来有些难为情，但也不是什么不可说的。
她端着茶杯，刚送到嘴边上，氤氲的热气弥散在云灼华的眼前。
云灼华忽然把茶杯又放了下来，她嗯哼一声，两手撑在膝头，带着笑意，十分认真地问他。
“你和皇上相处了这么些时间，平时你们当然也要说说话的，他有没有问你些什么奇怪的话？”
“什么样的话，才算是奇怪的？”明禹溪反问。
云灼华拄肘想了一下，“大约就是，你多大了，成亲了没有，可有喜欢的人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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