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者，你知道你再这么下去，等待你的会是什么后果！”
“你为了她，连大将军最珍视的，远西军的名声都不顾了，她还要你如何！”
“天晴……”苍玉苦笑着说道，“她没有要我如何。”
“她唯一要求我的，就是让我和她一战。”
“是非胜败，她早有安排，我输得心服口服。”
“到这个时候，你还为她说话，你莫不是病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张天晴无声的笑着。
苍玉看着无甚星光的夜空，没有再说话。
张天晴气恼的，也不管他，从苍玉的手中把披风一把拿了过来，气冲冲的就下了城楼。
冷风吹拂着苍玉削瘦的身形，卷着衣襟翩飞。
“云灼华，我们还未做个了断，你是生是死，总要让我知道才好。”
苍玉的声音一出口，就被风吹散，像是从未又声音发出一般。
远远地，似有柔糯的曲调，顺着这冷风，吹拂而来。
一会儿清晰，一会儿模糊。
苍玉听着，听着，他的眼睛越睁越大，心口咚咚咚咚的狂跳着，脸上绽开不可思议的光芒来。
苍玉甚至都没来得及，对着守在城楼上的杜洪川留下一句话，就飞身追着那歌声而去。
那曲调断断续续的，竟是将苍玉越引越远。
苍玉也不知道到底追了多久，一直到天色渐亮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处在一个山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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