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链断裂，苏小妖没有了支撑软软的倒下。
从怀中拿出一颗丹药塞进她口中，昏迷中的苏小妖渐渐苏醒。她看清东篱的身影后抬手抓住他的衣服:“东篱…”
“你叫我什么？”东皇不可置信。
“东…篱…”苏小妖声音微弱的重复。
她原本只是失血过多，而神魂力量爆发的时候她没有任何能力能抗，体内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如果不是身上的禁神铁吸收了很多此时她估计就已经凶多吉少了。
她是苏小妖，不再是青鸾，不再是任何不属于他的人，只是苏小妖。
东皇抱住了她，想狠狠的，用力的。手上却不敢再多使一分，他怕那些刺目象征着生命的鲜血再多流出一滴。
苏小妖伏在他的肩上，鼻端是他惯有的冷香，清冽的，泠泠如玉。
她发现，原来只是这香她就已经如此想念了。
她想说什么，想说玉帝，想说那场梦魇一样的屠戮，想说她所有疑惑和猜测，话没有出口他却是都懂了的样子。
“放心，有我。”东篱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指尖柔软冰凉，仿若无骨，冰凉冰凉的，一直凉进了他的心里。
她点头。
她身后一直都有他。不管她需要还是不需要，不管她想起还是没想起，他一直都在。
她相信他没离开过。
这样的时刻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问了:“你未婚妻…”声音委屈难过。
“没有了。除了你什么都不算。我的未婚妻以后只会是你。”东皇第一次说这样的话。没有任何想象中的不自然。
越真的声音有时才越容易说出口。
定了定神东皇拿出一只兽雕，法力输入进去后兽雕活了过来，从东皇手中跳下，落地时已经身高一米，体长三米，五官有些狰狞，青面獠牙。
此兽仰天长吼一声匍匐在了东皇的脚下。
东皇只是看着苏小妖，没有安慰的话，也没有告诉她该怎么做，只是轻轻说了两个字:“等我。”
等我。
什么话都包括在了这两个字当中，比任何的安慰都要让人动容，比任何承诺都要让人安心。
所有的恐慌都消失了。
苏小妖眼眶微微有些潮湿，她想起了人间说的润物细雨。淅淅沥沥的，却连心都淋湿了。
“好。”等你。我等你。
她爬上了兽雕的背，握了握东皇的手。
转头一拍兽雕的脖子，“走。”
东皇默默的看着她消失，感受气息到达了顶端正徐徐回落的神魂，转身向里面行去。
她走了，他的弱点也就没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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