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点，乔南眼睛酸楚的坐上车。她凌晨才有睡意，刚合眼又被叫起来。
海哥把女人和孩子都装上车，“郁老板，您坐副驾，前面不挤。”
郁锦安弯腰坐在后座第二排左边，“这里就挺好。”
没想到人家不领情，海哥尴尬的笑了笑，一把将乔南推进去，“小南，伺候好郁老板。”
乔南佯装笑脸，“海哥放心。”
这小丫头才来两天，里外家务都不错。人长得好看脑瓜又机灵，秋姑倒是没有说谎，她这侄女挺靠谱。
其他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落座。最后排的男人眼神犀利，紧紧看着身边两大一小，严防她们发出任何声音。
乔南猜到这是转移阵地，所以把人都带上。
车子开出小巷，清早路段车辆不多，车厢里没人说话。乔南瞥眼身边的男人，见他脸朝车窗外，不知道在看什么。
她又转过头，后座中那两名女人昏昏欲睡，显然被喂食过药物。那名小女孩披散着头发，缩在座椅一角，小脸煞白。
“靠！”
忽然车厢内有阵难闻的气味，紧接着后座的男人骂道：“你个死丫头竟然吐我一身。”
在他的巴掌落下前，乔南伸手把小女孩抱过去，“别打，她要是哭了更麻烦。”
后座男人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火大。乔南抽出几张纸巾递给他，道：“你先擦干净，到地方我帮你洗干净。”
男人低头收拾脏污。
郁锦安偏过头，恰好看到乔南用湿巾为孩子擦拭脸庞。小女孩很怕人，又知道惹了祸，全身都在发抖。
“别怕。”乔南眼神温柔，轻轻用湿巾擦拭她的嘴角，“晕车是不是？我们先擦干净，阿姨一会儿给你吃颗糖就好了。”
原本瑟瑟发抖的孩子慢慢平静下来，她窝在乔南怀里，那张脏污的小脸逐渐显现出真实的模样。
一双大大的黑色眼眸，小圆脸，高鼻梁，五官精致的小女孩。郁锦安眼神微动，只见乔南拉开背包的拉链，转眼间手中变出糖果。
“喜欢哪个？”乔南笑着问，小女孩明显怔住。
乔南挑出一块巧克力，撕开包装后递到她的嘴边。小女孩迟疑下，然后乖乖张开嘴巴，把巧克力吃掉。
“你叫什么名字。”
“文文。”
“几岁了？”
“三岁半。”
郁锦安没想到她哄孩子还挺本事。这才多久，孩子竟然不怕她，有问必答。
碍于前后都有人，乔南不敢多问，先获得孩子的信任感，有机会再询问关于她的线索。
前方驶入收费站，海哥吩咐，“看好孩子，不许出声。”
乔南将文文搂在怀里，轻声道：“阿姨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
“丑小鸭的故事……”
车轮驶过减速带，泛起一阵颠簸。乔南抱着孩子，重心不稳。车身摇晃时，她一边身体倾斜，刚好靠上身边男人的肩膀。
郁锦安有力双臂一伸，把孩子放在他的腿上。猛然脱离乔南的怀抱，文文本能挣扎。
乔南想把她抱回来，却听郁锦安说道：“还有很远的路，这样孩子舒服些。”
文文小脸再度发白，眼眶泛起水雾。
郁锦安蹙起眉，摊开掌心伸到乔南面前，“来块糖。”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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