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敏德扫了眼卷子，转身走了。
姚曳趴下接着睡。这时候只要不是作弊，一般老师不管，何况是答完了才睡觉的呢。
蔡敏德走到教室最后面，那里有两把椅子，他和一位女老师，一人一把。
“怎么回事，小姑娘不会了？”
蔡敏德表情奇怪，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不是，都答完了。”
女老师很惊讶，但还算可以接受，于是两人之间安静下来。
教室里很安静，翻卷纸的声音，笔和纸摩擦的声音，都很清晰。姚曳睡的很安稳，嘴角因为挤到脸还流出了口水，滴到了压着的半边卷纸上。
快交卷的时候蔡敏德过来叫醒她，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醒醒，该交卷了。”
姚曳直起腰揉了揉眼睛，一低头，正好看见湿了一小块的卷纸，她大囧，连忙拿出纸巾擦拭起来。
旁边的蔡敏德实在是忍不住了，噗呲一声乐了。哈哈，太可爱了。
姚曳脸都红透了，哎，她的一世英名啊！
中午回到家姚曳都没能从懊恼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搞得姚爸姚妈还以为是考试没考好，赶忙安慰她。
“闺女啊，你的水平咱都知道，没事哈，这次没考好下次努力，爸爸和妈妈不会怪你的。”
姚曳郁闷还没法解释，只好默默的随午饭咽下肚子了。
两天以后，大清早的，许老师就抱着一摞试卷进了教室，她的脸色不是很好，入学的第一次考试让她之前放松的神经紧绷了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很多小学还只是期中和期末两场考试，并没有月考。
姚曳的小学之所以有，是因为她们的校长谭中军，一个四十多岁的少壮派。因为他，她们学校的学生常常能体会到改变带来的新鲜感。比如，广播体操总是最早更新的，比如，校服每年都是不一样的。
即使是在后世，这种校长也是不多见的。他经常会因为一个突然的念头，而举行一场演讲比赛，或者一次郊游，给从这里就读的孩子，带来了不少欢乐。
而月考，就是副作用了，不论是学生还是老师，大概都不喜欢考试。因为这总是很容易让他们受到现实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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