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就像你说的，吴管家一直把小雪当女儿一样的照顾，是对萧萧的孩子视如己出啊！”
是吗？是当亲生女儿吗？凌子成疑惑着，最好是这样，否则……
凌夫人想着吴管家，突然觉得他也挺可怜的，甚至还和她有些同病相怜，吴管家得不到萧萧的爱，就像她得不到凌子成父亲的爱是一样的，而且他们俩都养着不是自己亲生的孩子。
今天晚上，说的太多了，有些累也有些伤感。
凌夫人站起来，想回自己的卧室去，她困了，从医院出来后，就养成了早睡的习惯，今天她已经破例了。
“你还是没回答我的问题。”凌子成看到凌夫人要走，于是又开始了他执着的追问，“雪儿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凌夫人低头看向还坐着的凌子成，语重心长的说道：“孩子，我能说的都可以告诉你，我不能说的，你也不能再问了，问了我也是不会说的。”
“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
凌子成看着往日里伶俐跋扈的凌夫人，如今这么平静如水的像个老修女一样的，觉得特别的奇怪。
难道是撞车后，凌夫人的脑子被撞坏了吗？
还是那个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日本人的佐田大夫，给凌夫人吃了什么别的药？
凌夫人像是看穿了凌子成的，笑了笑，说道：“我走了，你别想太多了。”
“等等！”凌子成急切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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