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吴妈苍老而沙哑的嗓子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方俊余光看了一眼床上坐着喃喃自语的金铃儿，清了清嗓子，转过身子对着窗外，“吴妈，今天凌晨的时候金夫人去了你们罗家别墅，请问您奥迪跟她说了什么？”
“我没有说什么啊……”
“那她怎么现在疯疯癫癫的，”方俊可以压低了嗓子，“而且她还不停的说是你告诉了她回魂啊，撞鬼啊，这是不是你说的么，到底是怎么回事。”
吴妈恍然，“噢，您是说这事儿啊，唉，都怪我自己嘴碎，本来金夫人要留下来吃早餐，我跟她聊着聊着，就说起了少爷的事情，少爷最近总是托梦给小姐，小姐也是彻夜难眠。
后来他就问我蛇神的诅咒，这东西我们老一辈的见得多了，也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就跟她说了一些，又说了一些最近小姐失眠的事情，无非都是一些稀里糊涂的话。
我当时还问了金夫人信不信鬼神，她说了不信我才敢说的，要是换做说了相信，我必然是不会多嘴多舌的，这些话您也知道的，无非就是聊天的时候说一说，哪能信以为真呢。”
原来如此。
“那金夫人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那倒是没有，”吴妈摇头，“但我说的时候，夫人的身体似乎就有点儿异样，我好几次问她是不是病了，要不要去医院，她都摇头还要我继续讲，我也只能应允。
您刚才说金夫人如今疯疯癫癫的，若是因为我的那些糊涂话，那可真是折杀我了，我也只是顺着金夫人的话说一说我自己的看法而已，哪能作数的。”
方俊叹气苦笑，“您认为不作数，可她怕是信以为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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