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对于沈汝的反应，方俊并未有太多的奇怪，这些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他是一个警察，这么简单的异样都看不出来的话，自己作为A市名警察的称号岂不是浪得虚名了？
“说吧，没事儿……”
“话说你昨天怎么可能睡得那么死，平时你不是这样的啊，居然一带你反应都没有么，我记得我有大叫，可是也没看到你从屋子里面出来，这不像是你的习惯……”
“大叫？”
方俊一愣，眉头已经微微隆起，“不过说来到也是，我昨天晚上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看视频看的头晕目眩了吧，我这人平日很少对着电脑这么长的时间。”
此刻既然已经开了一个口子，沈汝就没有打算在隐瞒下去，定了定神，“其实我昨天晚上……撞鬼了……”
说出撞鬼两个字的时候，沈汝刻意压低了声音，可车厢里只有这么大的空间，即便只是亲昵的耳语，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说的再小也无用。
不过是心理上的慰藉罢了。
“撞鬼？”方俊哑然失笑，“我看你是看视频看多了头脑看坏了吧，还撞鬼，撞墙还差不多……”
果不其然，这样的话，无论是谁都不会相信的，对于方俊的反应，沈汝早有预料，根本不觉得奇怪，更没有生气，因为如果是她自己，也会如此。
除非自己亲身经历，费则不会有人相信自己撞鬼了。
在方俊看来，这根天方夜谭没什么区别。
然而，方俊的哑然失笑却显然对异常单薄，干笑了两声，车厢里的气氛顿时尴尬到了极点，方俊嘴角的笑意也随着沈汝沉重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你……说真的？”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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