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淡定：“你出去吧，我换衣服。”
“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
程延之从衣柜里给她取了衣服出来。
夏云笙看着他，“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连那种事情也做过了？”
程延之被她的脑回路惊讶到了，见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点头，“当然。不然，你以为我是那种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碰的人？”
夏云笙看着他，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
自己跟这个男人，真的熟到了那种地步？
怎么办？
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能直视他了。
程延之趁机靠近了她，“怎么，阿笙想试试？要不找个机会，我们回忆一下？”
夏云笙道：“呃，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她现在要去吃饭了！
她从他手里拿过衬衫，当着他的面就把衣服脱了下来，然后换上干净的衬衫。
这一举一动，她完成得很快，程延之看得气血上涌，虽然他的确哪里都看过了，但她也完成得太快了吧？
夏云笙说：“我手疼，你能不能帮我系下扣子？”
程延之应了一声，“好。”
他给她系扣子的时候，目光无意识地落在她的胸上，内衣让她的胸看上去很丰满。
夏云笙看着他，“有这么好看吗？”
“你就是故意撩我，小坏蛋！”他是看出来了，她就是故意的。
夏云笙笑了笑，“原来你也会有紧张的时候？”
她听到他的呼吸都变得不正常了。
程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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